末生有些无奈的看着锦娘，她的目光灼灼，原本末生带笑的嘴角，也在那目光下变得严肃起来。他有点不敢看锦娘的脸，因为在他的眼里锦娘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

即使年龄已经不是了，但是她心思0分单纯就跟小孩子差不多。但是现在，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锦绣，我......你之前说的，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过，我们还是师徒的关系。”末生转过脸不敢看锦娘的眼睛，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