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衍即便心里再难过，脸上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好，我同意离婚。”

听到顾臣衍的话，姜棉如释重负：“谢谢你，顾臣衍，真的感谢你。”

看到姜棉的表现，顾臣衍就知道，她是真的想要离婚。

既然这样，他放手就是。

可是，想到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这次见面可能就是此生最后一面，顾臣衍心如刀绞。

他想起一段话。

我们这一辈子见到的很多人，也许就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