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衍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

姜棉走下楼。

顾臣衍看到她，主动掐灭烟，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开窗通风。

姜棉鲜少看到他这么体贴。

她站在开着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轻声说道：“顾臣衍，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的苦衷不是我造成的。”

姜棉指的是顾臣衍之前发生的事，“你最好让周京波调查清楚，只一次，如果证据还是指向我，你再怎么折磨我，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