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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卓胤之点头,楚明云便直接说道:“刚刚殿下说,怕真查出什么,也怕查不出什么,可臣妾且觉得,不管殿下是查出什么,还是什么都查不出,都是功劳一件。”
卓胤之转头看过来,楚明云继续说道,“同样,对百姓来说,也都是好事。”
“细说。”卓胤之含笑看着她,就仿佛楚明云说这话,只是为了逗他开心一般。
楚明云却是真的有道理的:“殿下若查出了什么,那便是最正常的发展,皇上大约会对那些贪官污吏震怒,对殿下,却只有赞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