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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她又望向红玉,“当年你也在襁褓里,姨妈也亲手抱过你。”
“别叫我阿玉!”
红玉勃然大怒,“我去你大爷的姨妈,若不是因为你的谍报姗姗来迟,我爹怎么会死!”
又喝道,“你这个投敌变节的蜂谍,今夜在这里出现,意欲何为?”
“我要干什么?”
云隐娘摊手入怀,将一本陈旧的帛书探出,扔给红玉,“换面术给你,以后捕风牧,捉影牧,见缝插针的蜂谍牧,就算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