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所以才让你来。”

“她什么时候昏迷的？”宁凡又问道。

“今天上午，九点三十四分。”无衣报出了准确时间，“她突然就晕倒了，毫无征兆。”

“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宁凡语气里有些生气。

“你现在忙，而且我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无衣声音很平静，但宁凡还是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一丝疏远。

宁凡心里有一丝无奈的感觉，自从他和赵清雪那晚在一起之后，叶柔和无衣对他的态度都有了明显的改变，不同的是，叶柔直接表现了她的不满，而无衣，表面上似乎跟以前并无不同，但宁凡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正在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