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如谦，够了！”

冯如谦这次没有再去闪躲莫思言清澈的目光，“你想说什么？”

拿起手上的合同，递给冯如谦说道，“这份合同是昨天晚上珊拿过来的，要是说之前的那份合同闫氏都在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那么这份你就完全是孤注一掷的将所有利益让给了闫氏。如果你是因为我才让步的，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不需要！”

“我知道！”即便被莫思言这般不留情面的说出来，冯如谦依旧恍若什么都发生一样，手指轻叩手上的塑胶文件夹，“但是，乾擎是我的，所以我认为，没有人能干涉我的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