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不知道是哭了多久才止住了哭声，她哭得眼睛通红，苦苦哀求乔晚清一件事情，“在我进去前最后再帮我一件事，我想再看看阿湛一眼。”

眼看着乔晚清毫无答应的意思，王芳连忙一伸手抓住乔晚清的衣角，跪倒在地上，“算我求你的，只需要一眼就好！我也不是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最后再看一眼他。”

她想将张湛的脸深深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更是想亲耳听到张湛的原谅，似乎这样就能抵消她心中的后悔与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