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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和陆压道君其实与天朝那些普通男人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是我们有了玩的资本了。比如现在,陆压道君丝毫就不觉得出去下跪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没有觉得丢人,人到了一定的地位之后,做什么都是故事,就像是韩信胯下之辱,他只要发达了,钻裤·裆都能成为美谈,我只能说,这得多浮躁啊!
我就不信,钻裤·裆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后能发达,我就不信,那时候他不是被欺负怕了,被打怕了才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