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两个人坐在一家咖啡店里。

冯曦柔不解地望着对面漂亮的女人：“这位小姐，你是谁？你认识我吗？”

“冯小姐，我是因为何思妍小姐来找你的，想问你点事。”

“思妍？”听到这个名字，冯曦柔的脸上布满哀伤。

沉默几秒后，她抬头：“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找冯小姐确认一件事。”

程有蔓双手放在桌面，温和望着她，在冯曦柔疑惑的目光，她慢慢启唇：“碧虫蛊，是你给何思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