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封沉衍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嗤笑一声：“打得爽么？”

黎若若冷冷瞪着他，抬手又想打他，却被他拦在了半空中。

“还来？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打女人？”

闻言，她昂了昂头，将脸送到了他的面前：“你打啊，你封沉衍有什么不敢做的？包庇沈佳人杀人、污蔑，陷害许湛哥哥，草菅人命......”

她微微眯了眯双眸，讥讽道：“你一手遮天，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为了你自己，你什么都能做，你还有什么道德，什么底线？我十五年前居然会把你当作我人生的一束光，简直就是我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