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得那样疯狂，封沉衍蹙了蹙眉头，心里不太舒服。

“封沉衍，我刚刚还在这里和你说话，我怎么让人去杀张主任？”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难道是用意念么？”

听到她叫自己的全名，封沉衍心猛地一抽，胸口越发地闷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在了自己的手上，他定睛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