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余明完成调查，这一次的结果和上一次大相径庭，除了黄程之外，其他人约谈的结果都发生改变，看着最后的记录，余明不由得感叹，人性的善恶真的是一念之间。

“余部，要不要和李明宇谈谈？”

余明沉思片刻，“还是按程序来，本人回避的原则，按程序做，至少不会错。”

“也对。”

市委组织部的人离开，第二次约谈的结果和第一次反差太大，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第一次的约谈结果是受到朱辉影响，余明这些人也被蒙在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