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要起身，却被文书雪死死地拉住。

文书雪说：“我这是病入膏肓了，甚至老爷替我求了太医，却也是药石无医。柳柳，我不想走的那么难看，你帮我梳妆吧！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姜絮柳愣愣望她一眼，红着眼睛说：“好。”

没让下人动手，她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而是自己，亲手为她挽发，描眉，上胭脂。

文书雪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着说：“我们小时候，你也这样，总是为我梳头，给我簪花，恨不得把你所有的首饰都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