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这碎嘴胡说，外祖母年纪大了，都是老毛病，有甚好说的。”杜氏抹了眼泪，强撑起精神笑着道。

沈青看着杜氏神色倦倦，也有点后悔自己嘴快。

“对不起啊，外祖母，我不该说这些惹你伤心的。”

“你这些年当锯嘴葫芦，今儿肯把话说了，外祖母才高兴的很。”杜氏又伤心又高兴。

沈青眼泛忧色，挤出一丝笑。

事后沈青一打听杜氏的身体，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