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张夫人还是不相信。

这一来一回的话战听得沈今月腹诽一笑，但又不失惊讶，随即对着身边的栖霞县主说道：“张御史家不亏是三代元老，难怪这张夫人说话如此硬气。”

栖霞县主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低声道：“周夫人言之有理，张御史家底蕴深厚，张夫人自是有其底气。但这药之事，关乎公主安危，非同小可。且不说药材效用复杂多变，即便是同一药材，在不同配伍下也能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张夫人仅凭气味相似便断定是保胎药，未免过于武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