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今月微微抬头，对上凌霄尧那黝黑的目光，心道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大人请讲。”

将沈今月的表情尽数看在眼中，凌霄尧的眸子轻闪，声音却不改变分毫。

“身为朝中首辅，巴结我的人不胜其数，可知道我口味的人却寥寥无几，周夫人又是从何知晓此事？”

凌霄尧接着自己的话茬继续问，完全不给沈今月回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