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思考了一会儿，表情严肃了一些。

“暖暖，如果没有那个笔记本，你真的觉得自己什么都记不住吗？”

我十分慎重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一定会。”

“那如果没了那个本子，你也会忘了顾泽川吗？”

他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过。

铅笔的与桌面碰撞起来，发出的“哒哒”的敲击声，让我的困意又增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