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太直白，太刺耳了。

戴维听的咋舌，蒋总的作风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他手底下的好几个秘书，包括他招进来的年轻设计师，无论是自愿，还是被威逼利诱，都或多或少与他有不正当关系。

至于余丽，蒋总好像挺看重她，有时候戴维甚至觉得蒋总有点恭维余丽，不清楚为什么那样。

戴维犹豫再三，还是说，“老大，要不再给她一次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