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孩子要这么倒霉，要摊上你我这样的父母？”她激动极了，眼眶瞬间通红。

贺明川只是仔细地看着她，用视线一点一点描绘着她的轮廓，她的眼泪以及愤怒。

哪怕不情愿，他也想把她强留在身边。

不爱他也行，反正三年下来都接受了，也不在意继续这段婚姻。

这是这一刻，贺明川心底的真实想法。

很自私，让人唾弃的自私，却又让他无法改变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