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道的，顾九夜大部分时间是皮笑肉不笑，让人觉得高深莫测，恐怖的很。

像今天这种发自肺腑的笑容，还笑得特别温柔，实在太少见了。

他猛地凑近手机，“是不是我小婶婶啊，小婶婶你好，我是......”

顾九夜眼疾手快，拎起顾子言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扯开。

同时，对着电话说了句，“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顾九夜冷眼朝顾子言走去，浑身都带着让人忍不住腿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