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罐子呢？”

“煤焦油。”

祁云宴瞧着罐子里黑漆漆流动的、还散发着古怪味道的东西，好奇看向慕岁宁，“是什么？”

慕岁宁惊喜的简直想欢呼出声，也不解释，直接叫人搓了根灯芯，拿了小平碗来，直接点燃了。

簇的一下，一束比蜡烛更加明亮的火光照在房间里，叫巧雀几个小丫头惊讶的瞪大了眼！

“以后莫非用此物来代替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