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驷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了胃在剧烈翻滚。

作为一位专业的盗墓贼，但眼前的场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座城！

所有人！

全部被屠杀，化为了水法的一部分。

他们的血，他们的灵魂都成为了吕正道的力量。

这是何等的疯狂！

哪怕姚驷早就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待底层的普罗大众。

但如此做法......

堪称惨无人道，灭绝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