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抑郁症？酒后不清醒？”

黎昭看着手机上被开出来的医院证明，已经潦草提过的一句抱歉，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这家医院是慕家名下的吧？”

电话的另一边，虞卿的声音传来。

“还真被你给猜对了。”

黎昭轻笑两声：“估计再逼下去，她就能说自杀了。”

“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有这可能。”虞卿忍不住大笑。

又闲聊了几句，黎昭这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