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的呼吸，也一点点地被程恺弋吸走了。没多会，李肖然就喘不上气了。程恺弋无奈地放开她，看着小丫头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通红，眼神迷蒙，跟上次喝醉了酒的样子差不多。

“小笨蛋，都不会换气的吗？”程恺弋低声嘲笑她。李肖然嘟起嘴，气呼呼地说：“你经常有练习嘛，我哪里有你那么好的肺活量啊！”程恺弋屈起手指，在李肖然额头上轻轻扣了一下，小声道：“你这个臭丫头，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这样亲别的女人的。你觉得，我会去吃别人的口水吗？”李肖然眯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