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慕芷芜冷笑，“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别的用处吗？”

“我......我......可是......”元媛有些迟疑，她们入职的时候都参加过新员工培训，而且签约的协议上也有，在夜皇盗取公司财务是要坐牢的，而且这份还是华盛的招标文件，如果被发现，她这辈子恐怕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别可是了，元秘书，既然我告诉了你，那么，你以为，你除了帮我之外，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