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尚霖也起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爬楼梯。气氛变得很沉闷，楼道里只有鞋子敲打着楼梯地面的声音。

这一小段楼梯，维依觉得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遥远。以前，两个人走楼梯，她一直希望能够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永远没有尽头。如今，却迫切地想要逃离。

“依依......”莫尚霖停下脚步，突然叫住她。

维依不是很情愿的转过头，皱着眉头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