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皖惜叹了口气，看起来是自己的智商太低了么？连这种东西都搞不明白。

小灵看着顾皖惜垂头丧气的样子，也飞了下来用小手摸了摸顾皖惜的头，这么安慰着顾皖惜。

“店长小姐姐不要难过啦，这个问题确实是很多人答不上来哒！”

小灵看到顾皖惜有些失落的样子，便继续安慰着顾皖惜，本来这也算是个小小的问题，很多人转不过弯来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