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看你的年岁，是书画专业的学生？”张先生谈吐温和有礼，谁又能想到这样一张人皮之下，长着一颗禽。兽的内心。

林栀淡淡摇了摇头，“业余爱好。”

张先生释然地笑笑，颇有几分一见如故的意思。

扫了眼外面的天色，林栀找借口离开，没有联系方式，一颦一笑却是深深烙印在张先生心中。

他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捏紧，镜片下的一双眼睛染上几分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