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怎么样？以专业人士的眼光来看。”

曹居澜没有立刻回话。

他直勾勾地盯着台上，敏锐的粉丝雷达感知到某些触须，却也无法将其落实。

“这首歌的曲调看上去很耳熟......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类似的......”

“看？”宋嘉木懵逼，“曲调可以用看的吗？”

曹居澜侧头分辨，倒是古丽华好心解释。

“有些敏感的作曲家可以将没有落实的歌曲幻听成歌曲，又称之为看曲调。曹天王是天赋型歌手，也能做到这一点。”她顿了下，“暂时不清楚这首歌的具体信息，还是别讨论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