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棠神色迷茫，不确定地点了下头：“好像是吧，当时我只关心他手中的长寿丸，想着买回来给皇祖母，没关注他的眼睛瞎没瞎。”

又或者说她的记忆突然被一层迷雾覆盖，想不起来那道士什么模样了。

方落月眉端拧起，眸中光影沉沉。

先是侯府，再是金富贵和小渔，现在又是太后，清真到底要干什么？

“国师，到底是何人意图毒杀太后，你有眉目吗？”皇帝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