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蹲下来，朝里边看了一眼，说道：“是夜壶吧？我之间进来的时候，就嗅到了一股骚臭味。刚开始只是以为老人是因为很多天没有清理身体了，这才造成的这种气味。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而是夜壶里的气味。”

“这......这怎么啦？”陈院长皱着眉头，盯着李立。

李立将夜壶给弄出来，然后指着夜壶里头，说道：“陈院长，水是很凉的，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很容易就结冰的！当然，这个夜壶里的尿液还没有完全结冰，但已经很凉了！长时间的放在床下，会产生潮湿，阴冷等对身体不好的环境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