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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润辅叹息一身,问阿晚:“最近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们得罪的人多了——”阿晚的话戛然而止,她突然想到了一点,“先生,方才王大人说他之所以认定写文章的人是季昭授和包子桐,是因为他有手稿,可是不对啊,如果他有手稿的话,为什么会把我大哥和包子桐弄混淆?”
那篇《告平州百姓书》是谢子衍写的,如果王大人真的有手稿的话,不会认不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包子桐的字迹,所以只可能是他明知道那不是包子桐写的,但为了拉包子桐下水,故意指鹿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