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卖。”

许言叹了口气，无奈点了点头。

能卖一首，也比卖不出去强啊。

毕竟，只不过是作一首诗而已，自己不需要花什么成本，也没有什么损失。

只当是白捡的银子就得了。

“宋大人说吧，这首诗什么题目？”

宋云圣不假思索道，“月。”

“月？”

许言怔了怔，“以月为题？”

“不错，就是以月为题。”

宋云圣饶有兴味道，“怎么，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