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往事中。”

刘洋狡诈得像一只老狐狸：“总会找到一些授人以柄的事情。”

“我听说，你们父辈之间多有交往，对于林南的往事，必然记忆犹新！”

“何止记忆犹新？”杨倩倩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情：“他睡觉磨不磨牙，穿不穿衣服......我都清楚得很！”

放眼整个江城，不但是自己最了解林南的过往，甚至，还知晓他和他师父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