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和杜院长的合作，是基于我们双方都对对方有所求的情况，可您的药厂对于我们似乎没有多大的用处。若是加进来的话，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顾霆琛在一旁附和的点着头：“那是当然，那算什么药厂啊，充其量就是个小作坊，生产线不完整，生产设备老旧，啧啧啧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顾霆琛说的都是实话，也是在提醒陆然，千万不要再这个时候心软，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