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儿跪在周掌柜的尸体面前，哭的浑身颤抖，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一直到夜幕，她都没有起身，眼泪也一刻没有停歇。

颜晚卿就一直在一旁陪着她，这件事因她而起，周掌柜也是因她而死，她心里惶惶不安。

“姑娘，如果可以，到最后我希望我能亲手杀了仇人。”

天彻底黑了下来，周灵儿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抬手抹干眼泪，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但其中的杀意却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