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谦的心思有多毒辣，在这件事情上就足以领教。

就连陪伴在她身边多年的白文举都能轻易下令杀掉，更何况是他这个马前卒呢？

这两颗人头血腥扑鼻，再加上人头上的确沾染了许多泥土，只能勉强看清这是白文举的容貌，但却无法看清其易容的痕迹。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小顺子和小德子的易容技巧的确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再加上有陈默在背后指点，特地让钟阿四在半夜时将人头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