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般人不可能养得了尸犼，除非是......”

我话说到一半，忽然脑子里一激灵，忙跟墨渐离确认道：“等等老墨，你说你认识张华强？”

墨渐离点了点头：“认识好几年了。”

“他是不是也喜欢收藏古董？”

“对。”

“你们是不是通过龙云海认识的？”

墨渐离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神了，这你都知道。”

“我猜的，我是在想，真正养尸犼的或许不是张华强，而是龙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