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家出来之后，李涛不明所以的问我。

“天哥，你是不是还留有后手？”

“你当真以为我是神？”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人喜欢隐藏在暗处不出来，而道长和纸扎匠那条线又断了，所以我们只能等，以静制动，明白吗？”

“所以说，你现在也没办法？”

“青乌被灭，意味着凤阴凝殷这事就算失败，张玲芬短期内应该会很安全，倒是我们，恐怕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