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江孜遇，大眼微闪，不掺一丝杂质。

“你可还记得，从你有了记忆，是几岁，又是何种修为？”江孜遇再次问道。

“那时好像......”小玉玉瞬间一愣，有些事她从未想过，此时如同遭遇万千雷霆轰击。

因她的记忆里，一开始她都是这么大，也是圣灵修为！

她的童年呢？她的修为又是哪来的？

“看来，玉儿你是懂了。”江孜遇踏前一步，渐渐的，目中出现了追忆：“你记忆中的你，也是你，也不是你，你记忆中的我，也是我，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