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这是夜芸芊醒来后，唯一的感受。

让她更疑惑的是，刚才出去的那个人，为何会一脸难过的表情。看到他难过，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会在这？

只记得，自己原本是趴在天界边缘看尘世间，然后突然掉了下来。

再然后呢？再然后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得呢？”

夜芸芊揉了揉自己的头，头疼的感觉，似乎减少了许多。可是，她的心里好像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