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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哭了。”萧承宴抬手为宋婉清拭泪,姑娘哭的鼻尖通红,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消瘦此刻显得一双杏眼愈发圆润,此刻她啪嗒啪嗒的落着泪,委屈的像只兔子。
“你瞧我,如今不是平平安安的?不必为我担心,行军打仗总会受伤的。”他隐瞒了自己是因为旧疾复发才跌落马下的事,宋婉清也没拆穿他,在来黎州的路上她问过许太医,许太医说萧承宴往日受伤过多,又未曾好好将养,这才落下了病根儿,幸而他年纪轻,若是能好好修养着,日后也许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