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看着手背上的泪珠，然后放在唇边吸进嘴里，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纹，“苦的。”

容安在也不管了，她扑进莫少的怀里，抱住了莫少，不过她还是知道莫少受伤，所以她力道还是控制很好，刻意避开莫少身上的伤口。

“痛，很痛，可是那时候的我更狠，你都不知道当初的我有多么恨你，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是真心，你以为......”容安四年后第一次对莫少敞开心扉说起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