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抹抹，慕凉眉头一挑，把刚刚问眉霜的话，又一次问向了顾小九。

“顾小九同学，请你老实交代，你和君子歌同学走到了哪一步？”

眉霜一听这个话，担心慕凉又问她，立刻跑远了。

顾小九眨巴眨巴眼睛，有几分无辜。

但同样的，她的脸蛋也立刻红了起来。

慕凉嘴角一抽。

这是......大家的春天都到了吗？

一个两个就和自带特效似的，根本不用打腮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脸红透的样子，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