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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找到阿清时,她正在回廊处蜷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野物在默默噬舔着伤口。
与她并排坐下,婉儿和缓道:“对不起。”
阿清冷冷的,闷声不语,本以为她要沉默很久,却又突然开了口:“内舍人不该道歉,更无必要。”
“阿清,我不想多说什么,可很多时候眼见未必为实。”无论如何事情的真相不宜说给当事人听,何况张昌宗的逻辑阿清未必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