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誉深觉朱翊镠的可笑，换了他，才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万历九年的十二月初四，朱翊钧的心情不好，因为这一日是宜妃杨姝玉的忌日，他心情低落，做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批阅完书案上的奏折，朱翊钧便一手撑着脑袋发呆，很是奇怪的，原本因着杨宜妃的死忌而晦暗的心情，却在他忽然想到潞王府前那个绝望饮泣的身影之时，有了一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