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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朱翊钧随心所欲惯了,怿心这般不留情面地叫他出去,让他极为难堪,何况还当着沈令誉的面,叫他更是坍台。
他怒上心头,即刻就要说出斥责的话来,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有出口。
只要一想到当初怿心自请住到南宫去,生生与他分离了一整年,朱翊钧便心有余悸。
此刻怿心刚刚生下孩子,月中有疾,更是脆弱,他又怎可再出伤人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