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瑟鸣的窘迫尴尬一闪而逝，上前一步温言细语的解释道，“皇姨娘，瑟鸣和素暖自幼一起长大，这妆容原本是我研究出来的。不过被她抢先用了。”

皇贵妃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嘲，若是从前，她必然信了凤瑟鸣的鬼话。可是现在，凤素暖虽然身处逆境，然而她的大智若愚早已流传，论心灵手巧，凤瑟鸣望尘莫及。

不过皇贵妃自然不会点破凤瑟鸣这份虚荣造作，毕竟她也需要培植自己的党羽，只生下公主的她，未来的日子还得依傍新帝，而凤瑟鸣是唯一一个能为她和新帝搭建友谊桥梁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