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一些不好听的话。

江妲甚至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皇帝此刻英俊的眉头，一定是皱起来的。

事实证明，此刻皇帝好看的眉头，的确是皱起来了，不仅皱起来了，就连江妲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皇帝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萦绕在自己身上审视的目光，都恨不得将她连人带身躯，整个人都给吞噬进去。

不过江妲却一点都不带怕的。

笑话，柳无双活着的时候都没有见她害怕的眨一下眼睛，甚至低头一下，又更何况现在的柳无双已经死了。